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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叫爷爷

自古人心最难测羽嘉子自信自己没有能将这么多人人心把握的如此准确的地步,所以当羽嘉子察觉到也没用,因为这是阳谋,即便将事实说出来也只会加深众人对郭奉天的恐惧,羽嘉子一阵头疼。

“你先去忙吧,我好好想想”见黄瓷在这无所事事,羽嘉子沉声说道,这黄瓷在这里现在一点忙也帮不上啊。羽嘉子需要冷静,将事情从头捋一遍,这郭奉天布局之大已经超出了羽嘉子的预料,在羽嘉子的预料之中,郭奉天坐拥太平关和北莽地利,当稳守太平关以拖字诀拖垮镇北军和十八路援北军,在这期间可以做的事情太多了。现在郭奉天直接将太平关给提前上了台面,意思就是将大战提前,羽嘉子实在想不出这郭奉天到底想干什么?

想不出来羽嘉子就什么都不能做,羽嘉子在营帐中走了一步,然后念叨了一句:“不能错”接着又走了一步,又念叨了一句。就这么一直走了许久许久。

回镇北军的路上。陈庆之的轻甲骑兵大多是两人一骑,死去的战马就地焚化,装甲武器全部回收,死去的兄弟由专人带着回营。

一路上没有人说话,轻甲骑兵在前面走着,陈庆之和陈白泽在后面压着七杀,“你们太不公平了,你们都有马,让我在前面跑?”七杀跑了一阵子,装模作样的喘着粗气说道。

陈白泽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进过短暂的接触,陈白泽对这七杀也算有一些了解,这七杀典型的是不能招惹,一旦招惹就像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掉。

陈庆之则怒道:“你去问问我那些死去的兄弟,为什么让你跑?你再废话,恐怕你就见不到羽嘉子了”随后陈庆之瞥见陈白泽想说些什么冷哼一声:“你想清楚,这家伙已经不是人类了,如果你被他杀了我会帮你报仇的。”

陈白泽刚想回一句你才会被杀呢,然后忽然惊恐的看着陈庆之,陈庆之的意思是如果陈白泽再废话,就将陈白泽杀了,然后说是七杀杀的,反正也没人知道。

陈白泽将马的速度慢了点,离陈庆之远了点,没想到陈庆之回头问道:“怎么了?”陈白泽连忙摇头,然后对着七杀怒道:“你闭嘴”

七杀一阵郁闷,自己什么都没说啊。这两人简直不可理喻。

“咦,这些人怎么回事?”镇北城外北城方向都被十七路援北军的帐篷给铺满了。陈白泽等人正好从北城过。七杀看到眼前这一幕又忍不住了。

陈白泽和陈庆之都不想理他,他们是发现了这七杀就是话唠,陈庆之疑惑,这以前李承德是个话很少的人,在陈庆之的印象中,李承德此人不像个皇子,倒像个江湖人,一声的江湖气,做事果断,能动刀子就不废话,可现在的七杀则是能说话绝不动手,还无耻。脸皮还厚。

陈庆之是愈发确定眼前这人不是李承德,就是一个披着李承德尸体的活死人,所以对于这样的活死人,陈庆之连他的一个字都不愿意相信。

镇北城的管道很大,因为平时需要运输军需,道路的两旁满是营帐,营帐里有各色的旗帜和营帐,还有不同盔甲的士兵在营帐中训练。

陈白泽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些营帐是按照区域划分的,陈白泽细数了一下,正好十七个,在那十七个的边缘地方还有很大一块地方是空出来的,看来是为了金陵军准备的。这些营帐粗看之下大同小异,但是细看就看出特别的区别了,比如说有些营帐用的是粗布,而有些用的就是比较好的布料,还有些营帐看起来就和别的营帐不一样。

正在仔细观察这些营帐的陈白泽忽然感觉到前面一阵骚动,陈白泽连忙抬头看去,发现有人拦路。

陈庆之直接一个军令甩过去:“玄铁轻骑奉镇北军统帅祖范阳之令剿杀活死人,现回城复命,尔等此时拦路就是故意耽误军情,后果尔等自己掂量掂量”

拦路的人群前面站着一人,面对着陈庆之的居高临下那人笑道:“陈庆之,别给老子说这些有的没的,大家都是从军的,别拿军令说事,吓不到老子,老子就问你,你上次打伤我兄弟这事怎么算?”

十七路援北军设擂台比武,也邀请了镇北军参加,镇北军本不想参加但是祖范阳说去热闹热闹便拍了陈庆之去。

陈庆之这样的杀神上场可不是好说话的主,连挑十七路援北军军中将士,直接挑了两天一夜。看热闹的人都困了,他还精神抖擞的站在台上,颇有愈战愈勇的趋势。要不是祖范阳下令,他估计还能打上一天一夜。

十七路援北军深以为耻,可是没有办法,这十七路援北军派遣而来的大多不是自己军镇的主力甚至连第二的算不上,有些军镇甚至只来了一支队伍,两千人,这个的确很好理解,毕竟镇北军这边军力雄厚而各大军镇也各怀心思,总不会将这军力全部交付到镇北军,能派出这些队伍比那些一兵一卒不派遣的军镇好多了。很多军镇收到李仲意下令出兵的军报之后就仍在一旁不予理会,权当做没看见,反正这个时候皇帝陛下也不能拿他们怎样,到时候这被发现了就卖卖惨,说说好话,反正我们的大古国皇帝很好哄。

军镇坐镇的都是皇帝陛下的心腹,可是有好多像金陵城一样在这活死人之乱的时候发生了意外,现在坐镇军镇的都是不知道是哪方面的人,所以现在的军镇很乱,发兵的军镇大多数都还是原来的那些人,他们对大古国皇帝的忠诚是毋庸置疑的,像金陵城这样派遣了一万人,其中八千都是城中有经验的老兵,连城主都来的,一个都没有。

陈庆之冷笑道:“这事好算,我回复军令之后就去你们的擂台上等着,随时等你们来,随便来多少人,随便来几天,我都接了?行不行?”

那人想起之前那一场持续了两天一夜的战斗,黝黑的脸上浮现了微微的红色,好在他的脸色被风吹日晒的比较黑,不太看得出来,那人踌躇了一阵子然后说道:“陈庆之,你别欺人太甚”

“欺负人也得有欺负人的本事,不然只能在这狂叫,你如果不服,可以,我们现在就打一场,然后给我把路让开,不然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陈白泽目瞪口呆的看着陈庆之,竖起了大拇指:“厉害啊”

那人气急,怒道“陈庆之,我今天不和你打,小子,你很狂啊,来,陪爷爷打一场?”陈白泽茫然的问道:“你是在和我说话?”

“爷爷说的就是你,快下马,别人五人六的坐在马上,来来来。”那汉子越说越起劲,估摸着陈白泽这样子气势不强,看着好欺负。

陈白泽也有些纳闷:“怎么你在陈庆之那边是老子,在我这边就是爷爷了?”

那人没想到陈白泽会问这个问题,这两个称呼只是他的口头禅,他从未深究过有什么意思,只是觉得两人对骂的时候这样称呼很爽。现在被陈白泽问起他一时语塞,从来没有人这么问过啊。

一旁的陈庆之竖起了大拇指:“像你这么降低自己辈分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陈白泽脸色一变,这是把自己绕进去了啊,那汉子则哈哈大笑:“乖孙儿不错,挺懂爷爷的心思的”陈白泽眉毛一挑,翻身下马,也不答话,一枪递出,《破阵》之上还有《破阵》那人没想到陈白泽来的如此之快,枪速如此之猛,刚拿武器准备格挡就被陈白泽的长枪悬停在喉咙之上。

“叫爷爷”陈白泽冷声道,声音里没有一丝感情,坐在马上的陈庆之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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