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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妇科问诊

我“失业”的第五天,正好是个周末,我坐上小伟找的面包车,跟他去看了我们的新租的房子:这是一个老小区,从外到内都是比较陈旧的。老的树木让人有一种归属感;但到处牵拉的电线让人有点毛骨悚然……卫生更不用说了,毫不夸张地说,这次的房子和我们去年第一次次租的房子,简直就是“姐妹花”;不同的就是有个独立的卫生间和厕所;比起现在住的房子那简直就是天上地下……

“小伟,这样的环境你受得了吗?我不想住!”有时候我不得不想起阿姨说的一句话“女人说话的底气就是自己的腰包,你没有工作,没有收入,凭什么要男人对你好?”果然,我的这句话并没有引起小伟的注意:

“你说到时候把床放在这里,行不?”我们现在住的房子的床是小伟新买的,他视我刚才的话语为空气。我也不再说话了,知道即使问他也是“热脸贴冷屁股”;我更不想去年的事情发生……一想到这里,我觉得好哪里不对劲啊,我好像最近一个月都没有来“例假”了。从楼上下来,我把这事告诉了小伟,他的脸色瞬间苍白:

“啊?你怎么不早说呀?我们赶快去医院!”

我们直接去了“第一人民医院”的“妇科”,没想到检查后的几张单子让人我的心揪成了一团,医生把小伟支开,对我说道:“我说你这小姑娘,应该还没有结婚吧?上一次你‘清宫’时这个‘宫壁’已经很薄了,这次不来‘例假’,一方面跟你个人的身体素质有的关系;另外一个主要原因是你们年轻人的性生活太频繁了,如果你们再不有效地克制,再不注意,你这辈子就没有做‘妈妈’的权利了。我这样说,你能听懂不?”这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医生,我没有告诉过他我那个事情啊,他怎么就看出来了?

“医生,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几近带着哭腔说出来的。

“不要哭,回去了注意好好休息,我给你开些药调理一下,下个月估计就正常了!你出去把男孩叫回来!”当我红着眼睛出去外面的时候,我看到了焦急等在外面的小伟,他吓得脸色苍白。

我觉得有医德的医生也许就是如此,他对于小伟的话语就大不相同了:“作为一个男人不能总靠下半身行事啊!你看这姑娘的这个宫颈成啥了?咱男的要适度把持啊,这人生咱能蹦跶几天的;如果因为你的欲望让人姑娘这辈子落下个啥疾病,或者不能生育的,你说你还算爷们吗?你的那个万一不就废了吗?”

医生的话吓到了小伟:“我女朋友不能怀孕?是真的吗?那我……”小伟面露难色。

“我就这样跟你说吧!我曾经看过一个病人,读了什么大学,也是一表人才的。同一时间跟三个女人周旋,最后用的过度了,一个女孩因为他得了病,切了‘子宫’。这个男的从那以后,那玩意就没用了,他害怕呀!每次他和别人一起的时候,他总觉得那个女孩在跟前看着。不但那玩意不行了,最后也有了精神方面的病!人家里有钱,带着北京、上海,最后到美国去看,看好了最后又去找女孩!你说你如果也来个这,你能看得起,还是你能给人女孩赔得起?”医生的故事应该是真实发生的,小伟吓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我这里给你开几副中药回去,记住一定要按照我说的时间熬给女孩吃。还有切记让女孩心情要好,生活环境要好,现在省钱了以后估计就要花大钱了!好好对人家女孩,别做让自己后悔都事情!”医生的几句话让小伟如获至宝一般,他不敢掉以轻心了:

“那红,对不起啊!我根本没有想到,我们回去好好吃药!我每天都侍候你,保证让你好好的!”小伟不难忘记奶奶口中的:

“伟伟以后找女孩一定要眼睛擦亮了,绝对要找个能生大胖小子的姑娘,咱们家的香火可不能在你跟前断了呀!”这是邻居一个女孩因为不能生育,结婚一年被退回来以后,奶奶当着全家人的面给小伟下的命令。农村人不管你什么谁的责任,也不会管你什么道德伦理的,他只认对自己有益的事情。

去年春节,小伟把认识我的事情打电话告诉家里以后,他们听到我是大学生的那一刻,并没有太大的喜悦之情。据小伟说牙齿掉光的奶奶来了句“屁股大不?能生娃不?”小伟对于这样的问话,本来说好的今年抽时间让我跟他回家的,现在这想法已经没有了。他找到一个“大学生”的荣耀感,在家人的眼里不复存在……

回到家后,我卧床了,小伟里里外外的忙活着,把我像个孩子似的捧着。让我什么事也不干;就是赶上他在的时候上厕所,也是扶着我进进出出的……但小伟没有告诉我他们家里人的观念和思想,他们家人的眼里,男孩娶个农村能生孩子的和一个大学生有生育能力的没有任何区别。这就是小伟拼了命的想在大城市里扎根的原因:确实在住到这个小区以后,他自己也感觉到了生活的改变——那种质量的改变是他曾经没有想过的;而这一切的改变源于我是一个有文化的女性,这就是他的动力。

“饿了吧?不好意思,我刚去租房子了。马上给你做饭,我买了棒骨,晚上给你熬汤喝!”小伟一手提着伞,一手提着几个塑料袋子。

我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啊?租什么房子呀?不是已经租好了吗?”我被他的语言震惊到了:当时看到房子我说了句,他里都没搭理的;怎么现在又去房子了?我的心里嘀咕着。

“你放心,我们以后的环境只能比这个越来越好,不会降低你的生活标准的!前些天是我不好,我没有考虑到你的身体问题,医生说得对,我要像个男人一样爱自己的女人!”小伟说着,直接进了厨房……

我的内心除了感动还是感动……

从医院回来,在这里待了没有两天,房东就不停地带人过来看房子;我们那边的房子也是从下个月开始算房租,现在可以住进去了,所以我就看着小伟一次又一次地收拾着房子里的物件;他给我身上披了一个毯子,我坐在沙发上窝着,手里端着一盘水果吃着——忙碌的男人没有任何的怨言……

就这样,我们搬进了新的房子,听小伟说这个房子比之前的一个月要贵两百多。不过有个大阳台,坐个凳子上看风景——住进去以后我发了一句感慨,小伟记在了心里:他第二天下半时就扛回来一个大的躺椅。我如太后一般躺在阳台上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

我总相信生活不会抛弃我,它会不时地眷顾我这个瘦弱的生灵。我在家的日子里,除了每天做些简单的家务以外,我总为自己的工作在谋划着……

拼搏的人生不需要解释,我在一如既往的前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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